又看到了拉二胡的老人。我看见他拉着拉着,突然筋脉突兀的手松开了紧握的二胡。一阵抽筋后,老人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二胡,轻轻抚去灰尘后,悠扬、和谐的二胡声立刻又在我耳边响起。那曲调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时而清脆,时而雄浑一个个曲调仿佛变成了轻纱般飘动的云朵,变成了艳丽夺目的彩带,突然又像一股清泉从高而陡的大山上落入水潭老人好像正坐在水潭边如痴如醉地拉着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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