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用水的眼睛审视生活,从昔日当今日,感到生命的底色总是在自己不谙世事的时候就悄无声息地打好了。然后,我让自己的眼睛如同钻石那般,在光的折射下,让底色出现动人心弦的画面……
阳光透过树缝洒下来,温暖了寻常巷陌。穿过巷口,步入巷中,缓慢地行走着。没有人知晓我从何来,要到何处,这般逍遥自得的神情令人有些羡慕,但却比不上我当下所见的那两只猫。那两只猫在桌子底下相依相偎,“喵——”,她轻细温柔的叫唤着,好像带着浓郁的深情,融化了我的心。我的思绪被她牵引,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对视着。
透过她幽幽绿光的瞳孔,思绪仿佛穿越了许多个日日夜夜,穿越了江河和无数街道,与那双充满炽热的爱意的眼睛重合了。在那座四合院里,充满欢声笑语。年迈的老人却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神采奕奕的脸庞,轻柔地用双手抱起小女孩,在她耳边低声细语。
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小女孩眨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边跑边喊着,“奶奶,抱抱。”她的脚下有只小猫儿,围着她亲昵地打转,一不留神,绊倒了小女孩。奶奶缩紧了瞳孔,三步带两步急忙上前,扶起她。小女孩因为地上的石子,磕伤了眼睛,猫儿似乎知道自己做了件错事,安静地伏在女孩身旁,闭起了那绿幽幽的瞳孔,寸步不离。奶奶心疼地抬起那张稚嫩的双颊,轻柔地柔着她的双眼,如同对待稀世珍宝那样,小心翼翼,温暖地说道:“如若我家宝贝眼睛伤了,奶奶愿意将眼给你……”当时小孩子不懂事,只是觉得奶奶对孙女好是理所当然,却熟不知在此背后藏有多么深厚,浓重的亲情,现在回想起来,心里有许多感触,直至泪水湿润了我的眼睛……
现在,却物是人非。“重到旧时明月路。袖口香寒,心比秋莲苦。”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每天不断地奔跑,追逐的,是世俗的需要,而非心灵的需求。在追逐的路上,忙着超越再超越,从来没有有用双眼仔细地去欣赏沿路的风景和背后那关怀你的人。
有那么一双温暖的眼,甚至不只那么一双,他们总是用无比慈祥,充满深情得凝望着你,凝望你在成长路上的碰撞,凝望你成功时的喜悦,幸福或失败后的沮丧。那一双双眼,此时此刻就在你身旁,永不离弃。
当夜幕低落的时候,你会感受到有一双温暖的,那会笑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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