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岁月的年轮在哲哲身上画了一圈,他也有了思想,但不像大人们戴着一张张假面具地取乐于人,他还是单纯的。来到我家,我与他之间隔着一张椅子,椅“洞”下四目相对,两张浅笑盈盈的脸,玩了会儿迷藏,哲哲竟然一头钻进椅“洞”,像一只年幼的小龟,东望望西瞧瞧的爬了过来,抓着我的衣角,便咧开牙糟空空的淡嘴,脸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我趁机逃走,他愣了愣,又手脚并用追了来,就这样抓了放,放了抓,反复了好几次,我已气喘吁吁,他却仍乐此不疲。在我看来他就像一朵挺立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每当注视着他,便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个与世隔绝的没
有喧闹,没有面具,没有悲伤,只有童真的笑的童年。
如今,哲哲坐在汽车上,消失在晨雾中,我遥望汽车的影子,虽然只是一星期的离别,却是钻心之痛╠╠他走了,留下无限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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