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思夜想要当值周生,没想到天不如所愿,我没有当上那权利超大的管理者。
无奈至极的我因此一看见当上值周生对别的同学东指点,西指点,罚这个,罚那个,心里就充满了妒忌。最好他们全部被退掉,被撤消值周生的资格,那我们这些“替补队员”就可以荣幸地转正当上值周生了,而且还可以报复他们那些退休的“老职工”了。
正当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只听值周生大喝一声:“周露炫,你的校牌呢?”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大吓一跳的我说:“哦,对了,我把校牌忘在教室里了,反正我们是同班同学,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没想到他竟然大公无私地说:“如果你再不去挂校牌,我就要告诉张老师去。”
哎,真是没办法,他居然不记旧情,还拿老师来压我。值周生就是值周生,没办法。我只能走回教室,拿好校牌,和施煜亮一起去吃饭。吃完了饭,因为菜不好吃,所以还剩很多。我开始以为同班的值周生会让我过去,可她也是个大公无私的人,非但没让我过去,还让我把所有菜都吃得干干净净。我对肥肉很敏感,差点要把所有的饭菜都吐出来。可我也没办法呀,谁叫我没当上值周生呢?非但没有管人的权力,而且被自己班的同学管得晕头转向的!我们自己班的“同胞”啊,为什么不讲情面?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值周生就是好呀,你看,没当上值周生的我只有羡慕的份儿,只有用古诗抗议的份儿。能不忌妒吗?
篇二:我讨厌感冒
去年那一场肺炎使一向健康的我变得体弱多病了,像林妹妹似的。这不,又感冒了。
晚上刚要睡下,喉咙底下好像有一只【小鸭子】似的开始【喝喝喝】地叫了,我急于想把它赶跑,便咳嗽起来,呛得我满脸通红,密密的汗珠从我额头上涌出来了,后来连喘气的力都没了,可还没把那口痰吐出来。第二天早上,气喘得更厉害了,【小鸭子】变成了【小羊】,喉咙里发出【咩咩咩】的叫声,没办法,只好去医院了。
到了医院,情形更是糟糕,挂号便是半个小时,这儿排好队,医生那儿又要排队,好不容易轮到我,医生却说:【这是普通号,我这里要挂专家号,去换一张吧!】这哪是事情?看来,又得花上半个小时了。哎!可恶的感冒。
看完病,医生说要输液。来到输液厅,天哪,说出来你要大吃一惊,真是人满为患,连一个座位都没有了。【薇薇,这儿有一个空位。】妈妈终于看到了一个座位。可刚要坐下,一位妇女包着一个小孩走向这里,焦急地说:【喂,快让开!】看来,他们是临时去上厕所的。等呀等,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有人离去了。
妈妈也陪着我受苦受难,她经常说:【你看,感冒多麻烦呀!平时一定要及时穿衣脱衣,多锻炼身体,这样才能远离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