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冰场上的人,穿梭一般地滑来滑去,我的心激荡着,也急忙换上冰鞋,上场去了。开始的几步,多少有些荒疏了的感觉,转了几下之后,恢复常态了。我又向前滑行,左右转弯,猛然停止,倒退滑行……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小孩,像我当初头次进冰场一样,他趔趔趄趄,一个跟头;摇摇摆摆,一个屁股蹲儿。
老师看到题后,皱着眉头,习惯地把左手的大拇指放在嘴唇下面来回移动,思考着。
十字路边有一个老妇人,略微有些驼背,胖胖的身躯,费力地打着伞在空旷的路上艰难地行走。狂风夹着大雨扑面而来,她使劲向前躬着身子,抓紧伞,进一步,退半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
他的脸惨白惨白的,吓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绝望得像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潭一样万念俱灰。
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他习惯地用双手捶着朐,像人猿泰山似的嗷嗷叫几声,才出去玩儿。
他想得脑袋快要炸了,想安静一会儿,但无论如何平静不下来。